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合作谈的很顺利。

就是谈完后秘书给高总加咖啡的时候，那水壶着实不争气。

把手和瓶身脱离，一壶咖啡半壶倒在了高总的身上。

「哎呀。」

那秘书抖着手拿了纸巾擦拭。

我就顺势将外套脱下递给高总。

「谢谢小陈总，那我之后让人干洗完给你送来。」

她系在腰间，刚好将那一片遮住。

「高总不用客气，我这就让人去查查这么恶毒的商战是谁在背后指使。」

我顺杆爬，加了个私人微信。

后来秘书处的人说，并夕夕买的一分钱包邮。

到使用年限正儿八经寿终正寝。

坏的太是时候了，我看着她的微信头像，嘴角不住上扬。

这怎么能不算更进一步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