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浅婼惊叫了一声，匆忙转过身去，只留给褚晟一片衣衫半褪的香肩雪背。

她一边急切地整理着衣物，一边难为情地说：“姐夫，我、我不太方便……”

身后的男人呼吸渐重，沉默了片刻，沉声开口：“你是不是不舒服？”

程浅婼心里一惊，没想到他会这样问。

低沉的声音和关切的话语仿佛带着某种魔力，她更加忍不住心里的躁动。

身上的三处都诚实地分泌起液体……

但残存的理智叫她开口拒绝：“没有……”

褚晟却走近了一步：“我可以帮你。”

程浅婼穿衣的动作一顿，偏过头震惊地看向他：“什、什么？”

他果然看到了吗？

褚晟似知她心中所想，淡淡开口：“我闻到了。”

闻到了……

闻……

程浅婼这才注意到这屏风后的奶味有多浓郁。

她的脸瞬间红得像要滴血，简直羞愧欲死。

褚晟上前，视线扫过她洇出湿痕的衣衫：“若你就这样出去，一路走一路流，胸前会沾湿一大片。”

这样难为情的话，褚晟却说的无比正经，好像真的只是给她分析利弊。

“万一被人看见，还以为你是被哪个野男人隔着衣服吸过乳儿，误会你失了清白……”

程浅婼光是听着这话，就感觉自己的秘密要被戳破。

可羞耻的同时却更加动情。

她悄悄夹紧腿，难为情地说：“不要再说了……”

程浅婼心里有个声音在疯狂地叫着：让他帮忙吧，反正也是要和他圆房的，只要不做到最后一步……

正犹豫，面前的男人忽然靠近，圈住她的腰，轻易拉下了本就松散的肚兜。

两只团子跳了出来，沉甸甸地挂着，顶端的嫣红染着淡白的水汁。

而她雪白肌肤上的字迹也直白地展示在褚晟面前——“褚奕寒”。

褚晟眼神一暗，抬眼看向程浅婼：“二弟弄的？”

程浅婼的呼吸急促又混乱，强烈的羞耻感让她浑身都要烧起来了：“是……啊……”

话刚开口，褚晟忽然低下头，一口叼住了其中一边硕果，几乎是啃咬起来。

“轻、轻点儿……疼……”

说完，程浅婼又立刻捂住嘴，怕被外面的人听见。

偏偏这时，褚晟唇上的力道陡然增大。

“啊……”她浑身一颤，那在她身体里涨到满溢的汁水终于冲破了屏障。

褚晟托着她的臀一把抱起，高高抵到墙上，让两个雪团颤巍巍地在眼前晃，更方便他欣赏、品尝。

程浅婼无助地抱住他的头，恍惚间竟有给婴孩喂奶的错觉。

男人吃完这边又吃那边，还要坏心眼地咂出声来。

让她舒爽至极，两条腿止不住地打颤。

明明骨子里发酥发软，却还是不自觉地盘住他的腰、环得更紧。

不知过了多久，那里实在是一碰就疼。

她声音染上哭腔：“不要了……真的一滴都没有了……”

褚晟松了口，弹拨两下红肿的小粒，淡淡说道：“上边是没有了，可下边又出水儿了。”

程浅婼听出了他的言外之意，连忙推拒：“不、不必了，下面湿了别人看不出来的……”

这脱口而出的话哑在了喉咙里，程浅婼尴尬得抓紧了脚趾。

好在褚晟只是轻哼了声，将她放了下来。

他的衣摆宽松，程浅婼看不出来他究竟有没有动情。

……

程浅婼回去以后，每日都要在屋里搓洗许久，如此过去三四日，才勉强将身上的字迹除去大半。

也不知道褚奕寒用的什么墨，这么难洗。

好在褚晟这几日都睡在前院，没有来后宅。

她每每想起在水榭发生的一切，就觉得没脸再见褚晟。

然而，这天夜里，褚晟忽然就来了后院见程晏秋。

程浅婼只能匆匆赶过去，扮成了嫡姐的模样，先熄了烛火躺上床。

却没想到，褚晟今夜不复往日的端正做派。

他携着一身酒气大步过来，一把掐住她的脖颈，将她压在身下！

黑暗中，程浅婼只感觉一道炙热的视线居高临下地看着她，声音却无比冷——

“程晏秋，你竟敢让母亲给我下药？”